透心,也不会为世上没人爱他而自暴自弃。

白棉心里有了主意,在贺骁开口询问前果断改口:

“妈和平安还没有去过咱们兴城的家,今年暑假我带他们一起一块去看你。”

贺骁求之不得:“好!”

王二红从贺大伯家回来,看到晾衣绳上的羽绒服,也向白棉问起了要衣服的经过。

得知刘顺动手被她打了回去,但是刘财宝被铁锹划开了脑门,她不禁担心道:

“他们连平安的衣服都要抢,显然不是啥讲道理的人,会不会认为是你伤到刘家小子,找上门来找你要赔偿?”

白棉完全不担心:“不是我下的手,让我赔偿门都没有。”

贺骁也没有放在心上:“妈,没事的。”

听小两口这么说,王二红也放下了担心。

事实证明刘家人比白棉想象的还要厚颜无耻,不知道是自己想到的还是受人指点,竟然在第二天早上跑到派出所报案。

刘顺声称白棉青天白日闯到家里,不仅动手打伤了他,还拿铁锹铲坏儿子刘财宝的脑袋,极有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。

他请求公安同志们以故意伤人罪,把白棉关起来踩缝纫机,并提出一万元的巨额赔偿。

从公安同志们口中听到刘顺的诉求,白棉还没有说什么,贺骁的脸色就沉了下来:

“我爱人没有动手,这是刘家的诬告!”

白棉勾了勾男人的手心,提醒他别动火,随即笑问两名公安同志:

“刘家人说是我用铁锹铲坏刘财宝的脑袋,你们应该在刘家拿到了凶器,准备提取上面的指纹验证刘家人的指控吧?”

两名公安同志认识白棉,倒也没有隐瞒:“是的,那把铁锹已经送到派出所,这次过来就是想让白同志配合调查。”

其实他们不相信白棉会对一个九岁的孩子下狠手。

一来她是数次登上省报,还被隔壁省电视台采访过的知名人士,不太会为一点小事自毁前程。

二来他们到刘家取物证时,刘家人表现的很心虚,一个劲儿的问他们要凶器做什么。

三来有同事查看过刘财宝的伤势,要形成这种由下往上的切口,除非是白棉仰躺在地,再拿铁锹给了站立的刘财宝的额头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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